第(3/3)页 我跟她说了陈家的故事,有真有假,还把银戒指给了她,就是想让她来后院的井边。 后来,她真的来了。 借着她打开门的瞬间,我冲破封印,找到何苗,彻底附在了何苗身上。 喜宴那天,我穿着大红嫁衣,看着李阿福和那个孽种站在堂前。 管家想用法术制住我,我一把掐断他的脖子。 二十年的恨,全泄在这一手上。 我本来想追上那三个女人,可那个孽种突然扑过来,挡在我面前。 我愣住了,这是我的孩子,那个在柴房里闭着眼哭的婴孩,如今成了这副模样。 那瞬间,我心里像被什么扎了下,报复的疯狂淡了点。 于是,我给了他解脱…… 我没追到三个女人,看着她们逃了。 回张宅时,院里站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。 我本能地想扑上去,却被他身上的气势钉在原地。 那是比我还重的执念,像团烧红的铁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 后来我才知道,他跟李阿福不是一伙的。 他还告诉我,李阿福的弱点在眼睛。 在他走后,我找到苟延残喘的李阿福。 我冲过去,指甲抠进他的眼窝。 四十年的恨,四十年的等,都在这一下里。 他发出凄厉的惨叫,身体像融化的泥,瘫在地上,最后成了一滩黑血。 我站在空无一人的宅院里,风卷着槐叶落在我脚边。 怀里的银戒硌着掌心,我突然想起老槐树下,维越说“沅沅,我们去巴黎”。 原来恨到尽头,不是疯狂,是空。 我抹了抹脸上的泪,是何苗的泪,也是我的。 青槐村的雾散了点,阳光照在井边,我最后看了眼那口困了我四十年的井,转身走进雾里。 这次,没有怨恨,只有松了口气的轻松。 终于,能去见维越了。 第(3/3)页